科研导读 2018年第2期(总第2期) 浙江省团校 研究中心 “网络主播”研究 近年来,网络直播呈现爆发式增长,上百家平台,超百亿规模,3亿多用户,上市公司和明星企业崛起,俨然成为产业和资本的盛宴。光环加持的背后,网络主播群体作为直播平台的核心资产,悄然已达数百万量级,已经成为当前网络社会一个不容忽视的群体。2018年2月以来,一批靠奇葩搞怪、淫词俗语博取关注度的网络主播被国家广电总局封杀。在热点事件频出,大众舆论分化,监管从严的环境下,加强对他们的研究、引导与管理已迫在眉睫。然而目前对网络主播群体的研究并不充分,在中国知网上以“网络主播群体研究” 为关键词,搜索到的研究论文仅有20篇,关于网络主播的研究论文均始于2016年。 (一)主播的迷雾与主持的悲情——2016“直播元年”网络主播引发的理论联想[作 者] 叶昌前(深圳大学传播学院播音主持系副教授,中国广播电视协会媒介融合研究基地研究员) [期刊出处]《南方电视学刊》2016.06:58-63. [观点摘编] (一)网络主播的出现颠覆了人们对传统意义上主持人的认知和理解尺度,主持人从媒体化的神坛走进普罗大众,移动互联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在信息和资讯面前的人人平等。 (二)网络主播不同于主持人,他的核心价值理念就是娱乐精神,个性化的人格得以表达是自媒体等网络主播的初心和追求。 (三)网络主播的行为应有规则,网络主播应跟主持人一样具有职业操守与专业精神,这样他的知名度和美誉度才能长久。 (二)90后的集体记忆和时代标签——北京网络主播群体调查报告 [作 者] 廉思(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青少年研究会副会长) [期刊出处]《中国青年研究》2018.04:47-52. [观点摘编] (一)从人口学指标看,北京地区网络主播呈现出“六多六少”的群像:性别上“女多男少”,年龄上“90后多、90前少”,婚姻状况上“未婚多、已婚少”,政治面貌上“群众多、党员少”,受教育程度上“高等教育的多、高等以下的少”,户籍地上“农村地区多、省会城市少”。网络主播群体多为90后,观看直播的80%以上也是90后,网络直播成为90后的集体记忆和时代标签,是90后之间沟通交流和学习成长的互动方式。 (二)网络主播是具有一定特长的“小文青”,是满足观众需求的“调节器”,是提供颜、才、情的“传播者”,是看似自由自主的“宅忙族”,是脆弱社会关系网的“蜘蛛客”。网络生存的纷繁芜杂和现实生活的“宅”形成了巨大的落差感。网络直播的造富效应和现实世界的“屌丝”心态产生了一定的离心感,回不去的家乡和离不开的北京形成了强烈的漂浮感,成为现实社会中落差感、离心感和漂浮感交织的新兴青年群体。 (三)网络主播现象的出现,反映了当代青年人个人世界建立和自我意见表达的内在需求,标志着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个体意识觉醒已经到新的阶段。一方面是“进取的自我”,是指当代中国青年人积极地为自我发展和向上流动开辟道路;另一方面是“互动的自我”,是指不同阶层中的不同青年被直播平台连接在一起,直播平台创造出了共同交往和深度参与的场景,青年人在其中形成了交往缘分感和价值认同感。 (四)服务引导网络主播群体的思考与建议:建立多方联动监管机制;实现对该群体的精准服务;有效引领该群体服务大局。 (三)社会安全阀视域下的网络直播功能探析—基于北京网络主播青年群体的实证研究 [作 者] 廉思(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青少年研究会副会长) [期刊出处]《中国青年研究》2018.01:48-55. [观点摘编] (一)社会冲突理论中的社会安全阀功能主要体现在社会减压功能、社会整合功能、社会创新功能三个方面。三种功能的发挥并非相互孤立,而是在冲突正功能的逻辑基础上紧密相连,并在社会成员的互动过程中渐次发挥作用。 (二)网络直播作为一种非正式的社会安全阀,其社会减压功能就体现在对主播青年群体由于压力造成的紧张情绪的缓解和引导方面。 (三)在网络主播青年群体的直播互动过程中,该群体逐渐形成了以“志趣为起点、社群为联结”的群体行为和结构特征,在此基础上促进了社会的整合。 (四)网络直播平台已逐渐成为部分青年群体利益表达和沟通的新渠道以及个人职业发展的新路径,这种利益表达机制和职业结构创新体现出网络直播对于青年群体的独特意义。 (研究导读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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